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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梅案,還記得嗎?到底給旅美同胞上了怎樣一課?

就在賀梅案在我們的記憶中將漸行漸遠之時,一個新法案開始醞釀……

它就是以華人命名的首部保護親生及領養父母權利的法案——「賀梅法案」(「ANNA MAE HE ACT」)。

一起看似簡單的撫養權案件,卻整整耗時7年才得以完結。

因當事人涉及留美中國夫婦和其8歲女兒及寄養的美國家庭,且過程一波三折,一度受到海內外華人和美國主流媒體的廣泛關注和討論。該案當時甚至被稱為「中美奪女大戰」。

至於案件的經過,本文無意贅述,網上相關報道眾多。

案件的結果為:當地時間2007年1月23日上午,美國田納西州最高法院推翻了之前兩個地方法庭對此案的判決,將8歲女孩賀梅交還到了其生父母手中。

當年審判結果一出,輿論似乎並沒有一邊倒地站在哪一方。支持中國夫婦要回自己親生骨肉的人自然不佔少數,但也有許多人擔心賀梅的親生父母給不了孩子好的生活和學習環境。也許,還應該聽聽賀梅怎麼說,了解一下她內心的想法。不可否認,當時的賀梅還是未成年人,也許正因如此,沒有人考慮過,一場曠日持久的「奪女之戰」會給這個無辜孩子造成怎樣的心理傷害。

後來,賀梅隨親生父母回到中國,本以為一家人要其樂融融地開始新生活了,沒想到的是,她的父母卻在此時離婚了。

在孟菲斯當地的一個自媒體報道中,我們似乎也能隱約窺見賀梅當時的生活狀態。

據該自媒體報道,賀梅曾寫過一篇文章,文中這樣描述:當心理醫生用手抓住我時,我才8歲。很快,我搬到了中國。我被介紹給那些據說是我真實家庭的人。但我沒有那種感覺。我的親生父母在鏡頭前吹噓他們對我的愛,但關上門後,他們的態度卻截然相反。他們在回到中國幾個月後就離婚了,然後把我送到寄宿學校,我住在一個破舊的街區。我感到孤獨,我覺得好像我的童年在其他人手裡,而不是在我自己手裡。我就像一個木偶,我的作用就是讓他們在接受採訪的時候可以說出「可憐的、無辜的華裔美國人」。

圖:賀梅的養父母

更令人略感驚訝的是,在2011年賀梅成功赴美過暑假,並且住在了養父母家,賀梅又重啟了她的「美國之旅」。賀梅目前不但住在當年敗訴的養父母家中,2017年5月畢業於Germantown高中,是一個自信而聰明的年輕女子。

賀梅現在竟然公開談論自己的成長,她說,「那是一個艱難的童年,但我認為它有助於我成為一個怎樣的人。」她現在知道,她被保護起來,不讓很多事情以非常公開的方式發生。「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想,」安娜說。「因為我的家人,他們試圖保護我,不讓我知道真相,如果我不知道真相,直到有一天,他們來到門口,把我帶走。這很可怕。」

在2008年,除了免費為賀家打官司的美國律師戴維·希格爾外,還有很多好心人對賀紹強夫婦(賀梅的親生父母)伸出了援助之手。幫助這對夫婦募集捐款的黃凈、為賀家出謀劃策的岳東曉對媒體表示,賀家打官司的這幾年,他們變成了半個法律通。這個案子其實沒有一個贏家,「賀家把孩子拱手相讓,他們對這個錯誤要負主要責任。而用拆散他人家庭的方法來『愛』孩子的貝克家也有錯。按常理說,孩子還是和親生父母一起生活比較好,任何與之相違背的做法都應該被避免。」

「在這個案子中,每個人都是受害者,受傷害最深的,就是賀梅。」

2008年,賀紹強帶著賀梅離開孟菲斯前往北京。

然而,僅僅兩個月後,賀紹強就拋棄了他的家庭,和賀梅的母親離婚,過程並不令人愉快。當賀梅上高中的時候,命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賀梅的母親想讓她去美國上學,於是打電話給貝克夫婦,問他們是否願意收留她。

當然,貝克夫婦答應了。現在,作為一名大學生,賀梅曾對美國媒體記者表示,她已經不再緊張了。她還願意談論自己的過去,這是她一直不願意做的事情,她甚至從來沒有在谷歌上搜索過她的名字。她說:「回憶過去是不可避免的。這是我的一部分,我應該接受關於自己的真相。」

擁抱過去也包括坦誠地談論她逐漸疏遠的父親,賀梅說她通常只在賀紹強索要照片時才會聽到他的聲音。賀梅說:「他只是發布我的照片,但並沒有經常與我聯繫。比如在聖誕節或我生日的時候,他不給我想起買禮物,甚至不給我打電話。」

不知這個結局會讓你感覺世事無常,還是會感嘆命運弄人?當年一場耗時7年的官司,讓兩個家庭在精神和物質上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而法律最後的裁決卻也無法改變最終的結果。

也許,我們應該更加懂得如何用法律捍衛自己的權利;也許,我們不該過於追求事情的結果,而忽視了彼此內心最本真的情感。

本文由【亞特蘭大生活網】獨家約稿、原創。原創作品未經授權,嚴禁轉載,否則追究法律責任。免責聲明: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立場。部分圖片取自網路,版權屬於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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