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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與卵巢癌抗爭十年後,美國專家給她帶來了希望

2007年我19歲,剛剛來北京上大學。記得那一天我剛和同學打球回來,接到父親的電話,他語氣有些凝重的說:你媽住院了。我當時只以為是普通的感冒發燒,還故作鎮定的安慰父親,而父親卻說:醫生說檢查出來是腫瘤,可能是……癌症。聽了父親的話,我不知道當時自己的表情有多僵硬,只感覺整個世界都異常安靜,癌症兩個字叩打在耳邊異常清晰。

母親確診為癌症,全家的生活都改變了

後來我請假回家,全家人都有些慌,這算是20年來全家裡發生的最大的一件事,很明顯安逸了20年的家受不起這樣的波折。我們只能強打起精神,帶著母親一級一級的去大醫院檢查,而檢查的結果徹底踏碎了我們內心殘存的一絲僥倖——2008年初,母親被確診為卵巢癌,不過萬幸的是癌症還在中早期。

母親從那時起,就開始了有針對性的治療,而我們全家的生活也從那起迎來了一輪又一輪的風浪,往日平靜的生活只能在回憶中找到些許殘存的影子。近10年來,母親每年都要做手術或者進行放化療,其中的痛苦我不曾承受,也不敢想像,而母親卻一次比一次堅強。
2008年5月,母親進行了全子宮切除術,術後進行了3次化療,化療後病情得到了控制。
2010年10月,因檢查發現脾腎均有腫瘤轉移跡象,於是母親又進行了脾臟切除術以及1個療程的化療和十餘次放療。這樣又平安度過一年多。
2011年4月,母親進行了升結腸部分手術切除。
2011年6月,複查胃底部有結節,放療後病灶完全緩解。
2012年2月,複查發現胃底部病灶複發,右下腹淋巴結也有轉移跡象,於是又進行了3次化療。一年後,胃底部及右下腹病灶再次複發,母親又接受了十餘次放療及化療。
2014年11月,腹膜、腸系膜及盆腔發現淋巴結轉移,第五六胸椎也發現有骨轉移瘤。
2015年2月,進行第五六胸椎轉移灶處的姑息性放療。
2016年7月,檢查發現兩肺有小結節,左肺下葉有斑片影。考慮胸椎轉移灶。隨後母親進行了3周期的化療,化療後轉移灶有回縮,病情癥狀有緩解。

我把這些重大的檢查結果都記了下來,因為每一次都是母親經歷的苦難也是我們全家人的痛。細數這10年來,母親一次又一次的化療、放療,而病情卻越來越重,按照母親自己的話說,她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破草屋,已經千瘡百孔,就差最後一陣疾風了……每次聽母親這樣的感慨,我都搖著頭安慰她會好起來的,而現實卻沒給我們喘息的機會。

病情惡化,求助美國醫生迎來轉機

2017年3月,母親複查PET-CT顯示全身多發轉移,雙肺、肝、縱膈以及盆腔多發轉移瘤,腫瘤活性增高,淋巴結增大。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基因檢測顯示,未發現可以給予母親的靶向藥物。

這是10年來最嚴重的一次——全身發生腫瘤轉移。我們第一時間與醫生溝通,然而醫生的態度卻不樂觀。母親的癌症治療了10年,放療、化療前前後後加起來幾十次,然而病情依舊在惡化,於是醫生向我們推薦了總部在美國矽谷的MORE Health(愛一傳遞)遠程醫療機構,希望藉助美國的專家建議、最新藥品等聯合國內專家的共同會斷能給病情帶來一絲轉機。

2017年4月我們與MORE Health取得了聯繫,他們派出了專業的案例經理團隊,收集了母親近十年的病例資料,並加班加點的翻譯上傳到他們的平台上。同時他們第一時間聯繫了美國前1%的癌症專家,同步查閱上傳的資料。

多方會診,病情穩定

隨後MORE Health組織了第一次中美專家的遠程視頻會診。會診中,MORE Health的案例經理幫助我們進行了全程的翻譯,美國的專家前期對母親的病情做了非常深入的研究,通過討論最終確定了一個初步的治療方案。也是經過了這一次會診,我對MORE Health產生了非常大的信心。因為治療方案中有些藥物國內並沒有,MORE Health還能通過他們在美國的總部幫忙購買並郵寄。

時間過去了3個多月,期間MORE Health又組織了三次會診,針對每一次母親的病情表現,調整治療方案。目前母親的病情已經得到了穩定的控制。

我不敢問醫生母親還能堅持多久,更不敢聽到醫生說出的答案。

我與母親約定,既然已經陪她抗癌10年,那就再以10年為期,那時候我要她健健康康的抱著孫子。10年,我從一個少年長大;10年,母親從年輕變老。如果可以有如果,我希望用我的10年再換她10年。

美國專家診斷意見實錄

James Ford,醫學博士:

雖然獲得該病例的全部信息對我有些困難,但是在我看來,這是一名被診斷患有卵巢癌的年輕女性,在患者40多歲的早中期時被診斷患有「高-中」分化的漿液性卵巢癌。 患者對最初的治療反應良好,之後殘留病灶(擴散),通過多次局部干預手段來治療其全身性的腫瘤轉移。病歷中提及了遺傳檢測和「沒有適用的靶向治療」,但是描述並不清楚,因為我只能找到免疫組合,腫瘤標誌物和蛋白質組,所以不確定患者是否做過NGS(新一代測序,next-generation sequencing)。根據肺部病變大小來看,現在患者情況似乎處於「穩定」狀態(?),但是沒有其他可供比較的檢查報告來描述除了肺內4.5×3(cm)病變外的任何目標病變。在肝臟中有明顯的多發性病變,但沒有最近的複查的腹部CT。化療組合包括紫杉烷類(taxanes),鉑類(platinums),PLD (聚乙二醇化脂質體阿黴素),吉西他濱(gemcitabine)和一些試驗性藥物以及抗血管生成劑。
腫瘤病史表明患者對DNA損傷藥物的反應良好,儘管其影響逐漸變小。我假設她已經在生殖譜系(診斷卵巢癌時年紀較輕)或在腫瘤中進行過BRCA測試。如果BRCA沒有突變,那麼她可能是高度同源重組缺陷(HRD-High,Homologous Recombination Deficiency-High)並且可能會對PARPi(PARP抑製劑)有反應。進行BRCA測試是有意義的。
基於持續的水腫以及腦室梗阻,令人擔憂的是目前影像結果顯示出的中樞神經系統轉移。如果是新出現的神經系統轉移這可能需要注意, CNS疾病也使許多臨床試驗受到限制。
病史記錄上沒有清楚表明她是否對PLD( Pegylated liposomal doxorubicin,脂質體阿黴素)反應良好,因此PLD可能是一個選擇,可以與貝伐單抗(bevacizumab)聯合用藥。與長時間輸液相比,這可能對患者更容易。
根據患者目前的功能狀態,一是可以考慮進行新的活檢來檢測NGS(新一代測序)改變以及突變負荷。這個檢測還可以包括HRD(同源重組缺陷)評估,並根據這些結果,考慮PARPi(PARP抑製劑)或IO類(腫瘤免疫類藥物)(派姆單抗(pembrolizumab),納武單抗(nivolumab),avelumab,阿特珠單抗(atezolizumab),durvalumab等)。其他幾種標準的抗腫瘤藥物如培美曲塞(pemetrexed),喜樹鹼類似物(camptothecin analogues),劑量密集紫杉烷(abraxane,白蛋白結合型紫杉醇),諾維本(navelbine)也可以考慮。
儘管如此,(以上)這些(藥物)的任何一種能產生真實的效益的可能性很小,任何治療性干預產生之前都應考慮到她的功能狀態和臨終計劃。腫瘤的大小和分布可以提示「無治療」也許比「治療」更好,對症治療可以提高生活質量。如果我有遺漏了任何信息,請告訴我。

以下為視頻會診後的整理總結:

患者已經進行了多種方式的治療,此時她也出現了腦轉移,這是主要的關注點。不確定是否她有神經系統癥狀,是否已進行腦部姑息性放療。她目前的功能狀態對進行後續治療的可行性至關重要。如果她能走動並且神經系統功能良好,下一步的姑息治療是可行的。
是否使用尼拉帕尼的問題,基於在歐洲進行的幾項臨床試驗(ENGOT-OV16/NOVA 試驗)表明:BRCA 陽性患者就無進展生存期(progression free survival,PFS)而言優於安慰劑(尼拉帕尼組21個月vs  安慰劑組3個月),但是這些病人都完全緩解了。有趣的是對於BRCA種系未發生突變的患者來說,尼拉帕尼也是有作用的,儘管使用安慰劑患者相比PFS差異不顯著(9個月vs 安慰劑3個月)。基於這些研究結果,美國FDA批准尼拉帕尼用於轉移性卵巢癌不需要腫瘤種系突變(發生及未發生BRCA突變)的維持治療。
另一個問題是,她是否能夠耐受尼拉帕尼的骨髓抑制作用。有證據表明PARP抑製劑聯合鉑類藥物殺死癌細胞的同時會增加骨髓抑制。此患者已經進行較多的治療,也許有必要明顯減少多期放療的劑量。尼拉帕尼不太可能對於她的癌症有很大的作用,並且也沒有數據表明尼拉帕尼適用於中樞神經系統轉移。
患者提供的資料中有提到恩度(中國製作的抗血管生成劑),該藥物是否像類似藥物貝伐單抗有良好的耐受性。類似藥物比如貝伐單抗(阿瓦斯汀)已證明對於卵巢癌,結腸癌及肺癌有良好的作用,也是腦部腫瘤的主要藥物。
在推薦治療方案之前,我們需要此患者目前狀態的更新,尤其是她的神經系統狀態和功能狀態。

Tai醫生:

歸納如下,患者自2008年開始長期患有轉移性卵巢癌,並已接受多線治療,包括卡鉑,順鉑,紫杉醇,多西他賽,脂質體多柔比星,脂質體紫杉醇,吉西他濱以及近期使用的抗血管生成劑Endostar(僅在中國可用)和最近使用的洛鉑(lobaplatin)。
此外,患者已經接受了多次對脊柱,腹部,腎臟的放療以及對肝臟的TACE治療。儘管進行了這些治療,患者的疾病仍在繼續惡化,患者被建議考慮使用尼拉帕尼(niraparib)(PARP抑製劑)。更多建議請請參閱討論部分。
患者想知道他是否可以使用尼拉帕尼進行治療。
請參考我的病情評估部分。我認為解決(回答)這個問題是通過HRD檢測(同源重組缺陷檢測)(反映)最可能的藥物反應,但是如果請求來源於鉑敏感反應(正如諾華製藥所示),我不確定是否是這一情況。可以去嘗試(使用這個藥物),但基於HRD-陰性/BRCA-野生型的ARIEL2的數據資料,(藥物)反應率大約10%,與這一情況的化療(反應率)類似。如果她的HRD-陽性,那麼(使用此葯)的理由會提高(更充分)。
(以上為Dr.Tai的病情概述)

Dr.Tai 提出的幾個重要問題:

我同意患者的功能狀態對將來治療的考慮非常重要。我想她確實做了腦部XRT(X-ray),但是影像提示仍有水腫並腦室狹窄,這會是一個持續/未克服的問題。
不僅僅是NOVA的尼拉帕尼(Niraparib),而且SOLO2(的藥物奧拉帕尼(Olaparib))以及ARIEL3 (藥物Rucaparib)均不適用於有中樞神經系統轉移的(患者)。但是低劑量艾伯維(Veliparib)聯合替莫唑胺(Temozolomide)適用於多形性膠質母細胞瘤(GBM),但是與單獨使用Tem(替莫唑胺)效果無差異。除非患者的HRD(同源重組缺陷)檢測是陽性,否則我不推薦這個治療方案。提到NOVA的尼拉帕尼在(BRCA陰性、HRD陰性)患者中的有效性,應當考慮到這些效果結果得出的(一定)環境,55%的患者的隨機臨床試驗隨機有部分緩解,還有基於鉑的治療方案,PR,然後對照組的安慰劑。
Tai也提出關於恩度(endostatin)與貝伐單抗(bev)比較的問題。
腫瘤組織測序—非常有限的幾項—顯示P53突變(有害突變),也沒有其他太多可以考慮的可能靶點。但顯示她是sBRCA陰性。
有一件事情我忘記提到,腫瘤分級為2-3期漿液性癌。這種分級不常見,因為漿液性癌應當依據組織特定形態分級為高級或者低級(高分化或低分化)。雖然我會有預期患者有潛在的PI3K 或者 KRAS基因突變,但該突變在此類癌症不常見。P53的突變頻率比較低,同時該基因突變與卵巢低級別漿液性癌(LGSOC)有關,我想知道這個通路的基因結果是否再次評估了。可以參照ER(雌激素受體)/PR(孕激素受體)狀況推薦內分泌治療方案。

關於MORE Health

MORE Health愛一傳遞是一家總部設立於美國矽谷的專註危重疾病的醫療服務機構,提供遠程高質量醫療服務以及藥品服務的跨境醫療機構。已與500位美國前1%美國頂級醫療專家直接簽約,為患者帶來權威的診斷和治療方案。

MORE Health愛一傳遞的核心服務包括:國際專家聯合會診、第二診療意見、美國藥物開具和配送、以及赴美就醫服務等。醫療專家通過MORE Health愛一傳遞獨立開發的擁有多項專利技術的雲端會診平台(此平台是通過FDA授權、符合美國HIPAA隱私法案規定的雲端醫生協作平台)為世界各地的患者全天候快速準確的提供權威、安全有效、全面精準的診斷和治療方案。

 

美國頂級重疾醫療服務機構MORE Health愛一傳遞的五大核心優勢:

 

1、可以通過遠程會診平台為國際患者和美國頂級醫生建立合法醫患關係的美國醫療機構;

2、直接簽約超過500名美國各專業領域前1%頂級醫學專家,擁有專業醫學案例團隊,確保為患者提供最頂級的醫療專業服務;

3、可通過平台合法開具處方,提供藥物配送和後續隨訪服務,確保診療方案得以順利實施;

4、得到FDA認證,符合HIPAA法規,擁有多項平台專利,保障患者隱私和醫療數據安全;

為簽約醫生提供全球覆蓋的醫療事故保險,全方位保障患者權益;

5、MORE Health愛一傳遞獨立簽約的醫生均來自於加州大學舊金山醫療中心、斯坦福醫學中心、休斯頓MD安德森癌症中心、約翰霍普金斯醫院等在內的全美60多家頂級醫院和醫療機構,專業覆蓋腫瘤、心血管、神經、兒科、婦科及罕見疾病等重大疾病領域。

如想了解MORE Health愛一傳遞更多詳情,可前往官網:

www.morehealth.com (英文)

www.aiyichuandi.com (中文)

或掃描下方二維碼與MORE Health中美會診進行諮詢:

 

本文由【亞特蘭大生活網】整理編輯,原文轉自Morehealth,若有侵權敬請聯繫我們;圖片取自網路,版權屬於原作者。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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