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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城野蔥版蔥油餅

俗話說:「北方食麵南人吃米」,似乎註定了麵食專屬於北方人,這也難怪,數十年前在南方若要吃上一頓餃子或是煎餅也相當於過年吃雞肉了,這還有賴於家中有北方友人來做客,而這些北方友人大多是南下幹部,所以招待他們自然得用富強麵粉來包餃子或者煎餅子,那情形至今歷歷在目。

 

現如今人口流動如流水般自由,南來北往的,早已地不分東西人不分南北,吃貨們的舌尖哪裡還管得住南方北方。

 

我自工作之後便開始走南闖北,對於大米和麵食向來不加選擇,往往是以當地的習慣而定,因此西安肉夾饃、泰山鍋盔、東北餃子、山西攤餅、帝都炸醬麵等等那是見識不少,由此而成了不折不扣的吃貨一枚,雖不知 名卻頗為資深。

 

再後來,我在祖國的南端還能吃到地道的東北手撕餅,可見時代的變遷確實夠快,完全不是我們那個富強面時代可比。

然而所有這些北方面食都還不是我的最愛,儘管它們的味道和故事多有文人騷客加以渲染,傳說也是一蘿一串的。

 

更不是鼎鼎大名的慶豐包子和狗不理包子,這兩個包子在我眼裡僅屬於湊個熱鬧嘗嘗鮮的那種。當然,任何一種佳肴能夠得到知名吃貨的微推,其江湖地位自然就不可同日而語的了,正所謂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吃貨留其名;古往今來,多少佳肴均因這些知名吃貨而流芳百世。

真正讓我難以割捨的,並能時常念念不忘的,卻是那最為草根的蔥油餅,我也很難講的清這蔥油餅真正包含的東西,也許是漂泊之後咀嚼出的一絲蔥香記憶,也許是彌久而堅的最為淳樸的親情所在,又也許是因為它過於普通以至於可以對它不加修飾便可讓它上得廳堂,總之,就算我已身居海外,在我的餐桌上出現頻率最高的還是蔥油餅。

三月的亞特蘭大春光燦爛,萬物生長,尤以草木的復甦讓人欣喜。置身於亞城的春天,感受一波接一波的花季到來是我的期待,友人曾提示接下來的花粉季是很考驗人的。如此美好的春光,又怎麼可以辜負,哪裡還顧及得了什麼花粉,何況現在花粉還沒有飛揚,此時正是踏青的好時節。

 

起初,在路邊的草坪上看到這些,以為是雜草,因為它總是一叢一叢的長得行蓬鬆的樣子,也就不以為意。

 

後來在附近的一些叢林里發現這些草還長得挺茂盛的,禁不住仔細觀察了一番,老覺得它的長相很熟悉,管狀的雜草應該很少有。我那好奇的秉性還是在中國南方的山村裡成就的,而我那美麗的桂北山村的氣候與亞城何其相似,因而草木自然也有類似。終於有一天實在忍不住扯起一根細管,在兩指間搓了搓,湊近鼻子聞了一下,偶的天吶,這氣味那是相當熟悉的嘛,不正是我所要的那種蔥花味嗎?

 

之所以說是我所要的那種蔥花味,皆因我在亞城幾大超市裡買的這種粗大的蔥花,弄出來的味道和我在中國弄的味道總有差別,就是不夠正嘢。

 

而這野蔥花無論從個頭還是味道,都與我八桂蔥花相似,可是這種野蔥咋就沒人吃呢?或許還沒人敢於嘗試野生的東西,或許路邊的野花多少會有污染,或許它本來就如野草般不起眼,難以讓人瞄上一眼,可是我在林子里已無法逃脫蔥花的迷香,不知不覺忘記了此處已不在是桂北小山村。

 

在林子里摘回一大把野蔥,記住老人言:野生食用植物帶回來要用清水泡過兩個小時以上方可食用。由於不是連根拔起,所以清洗極為方便,再老老實實泡上兩個小時,切碎備用。

 

和面擀麵自然小菜一碟,此時此刻,蔥香麥香已是撲鼻而來。

 

剛出鍋的蔥油餅是最能挑戰舌尖的,任你有多大抑制力,當切開餅時那股熱氣在眼前晃動不算,還帶著久違的、熟悉的蔥香,直叫人無法按捺。

阿甘他媽說生活像巧克力,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塊是什麼味。要我說,生活好似蔥油餅,那個味你永遠無法改變。

 

正當時令,這是春天的饋贈,就吃貨而言,這個季節的時蔬何等鮮嫩。如果用野蔥做蔥油餅的話,還得提醒一下,選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長的野蔥,洗凈後必須用清水泡足兩個小時方可使用。

本文由【亞特蘭大生活網】整理編輯,原文轉自上方穀雨,若有侵權敬請聯繫我們;圖片取自網路,版權屬於原作者。轉載請註明出處!

上方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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